他,怪他。
在这里受罚的也只有他。
他生来低微,如今有了利用价值,就合该受苦受难。
程锦之疼得呜咽,觉得自己在受极刑。
那约有七八寸长的纤细银柱被周子佩推了进去,在那个小小的,粉嫩的小孔里,并且还在慢慢的深入,似是还未及绽开稚嫩花苞,被人强行一点点的掰开,肆意蹂//躏。
“别动。”周子佩动作却是算得上温柔了,语调还是带了几分凉意的,“不然若是受伤了,小公子以后就当真是只能徒有此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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