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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程宜书到屋内的时候,只见窗边站着程锦之一人,心知会看眼色行事的摘月定然是已经藏了起来,便也毫无顾虑了,直接在程锦之面前装起了正人君子。
“锦之这么晚了是要到何处去?”
窗台边的花梨木案上摆着一盏烛灯,外面的薄纱灯罩上描了精细的仕女折花图,幽微的灯火淡淡晕开,勾勒那人眉眼似画,明灭勾人。
这灯下看美人也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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