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之小口小口的抿着茶,不敢反驳,周子佩等到他把那杯茶慢慢喝完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圆瓷盒:“脱了衣裳,我给你擦药膏。”
“我身上没伤。”之前那些差不多都好了。
“不是伤药。”他笑得有几分暧/昧,“擦了这个玉露膏可肌体生香,肤若红酥,到时便是那力不从心的病秧子也会欲罢不能。”
程锦之面色扭了扭,很想拒绝,但终究是什么也没敢说出来,只能脱了衣裳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周子佩就坐在床边亲手给他身体每一处都抹上玉露膏。
淡淡的香气飘散开,娇如花瓣的肌肤上藏着这样的香气,含苞一般,勾人心魂。
动作微顿,周子佩忽然盯着程锦之腿/间某处说:“颜色不错,还是处子吧。”
他说话语调很轻很缓,再龌/龊下/流的话经他之口,都好像染了书香气。
但掩盖不了其本质的下/流龌/龊。
程锦之被那灼灼的目光看得万分难受,涨红着脸底斥:“是又如何?”
“不如何,就是觉得你这辈子大概都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他意有所指,“你这东西差不多算是废了,毫无用武之地,不过好在生得秀气好看,颜色也浅,长着看看倒也漂亮,而且……宜于把玩。”
无法想象那样屈/辱难堪的场景,程锦之气得不轻,怒目瞪着他:“与你何干。”
周子佩只是笑了笑,很凉的一个笑:“起来吧,把衣服穿上。”
然而真到了程锦之起身,正欲穿衣时,他又淡淡地补了一句:“裤子不用穿了,穿上裳就行了。”
“……什么?”程锦之不可置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后都不用穿了。”周子佩淡淡的说,“这个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裤子了,你也别想着会有人给你拿来,所以你现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除非你不嫌丢人。”
程锦之面皮薄,当真还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但是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压着怒意,攥紧了手中的衣衫,咽下心里的气,默默忍受了这一切。
等到程锦之空着下身穿好上裳时,周子佩才点头:“那我们继续昨天说的——顺从。”
一指桌上的茶壶,他接着说:“去,把剩下的都喝了,必须要一滴不剩。”
虽然程锦之并不口渴,但是喝茶这样的事情确实算是轻松的,比昨晚要他自渎好多了,于是也没有多想,他就去照做了。
茶壶里还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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