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检查了咽喉之后,开口问道:“公子是昨夜病的,可有咳嗽?”
没想那么多,程锦之直接摇头:“没有。”
于是大夫露出狐疑不解的神色:“公子喉部有伤,像是长时间咳嗽,使用过度,这……”
顿时,程锦之脸色一变,急忙解释找补:“是是,开始是咳嗽了一阵子,后来睡着了也大约咳了些时间,辰时起身便没有了,是我病糊涂给忘了。”
随着大夫露出了然的神色,程锦之这才在惴惴不安中略微放下心。
他怎么能说是因为昨晚一直求那人停下,哭喊了大半夜,这才伤了喉咙。
一想起这些,他就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
“公子这是脾肾虚寒,加之体弱近日又没有休息好,开些药补一补就无甚大事了。”
一旁的李嬷嬷面无表情,程锦之也不敢贸然说话,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大夫离开了,李嬷嬷才吩咐人去煎药,随后自己也离开了。
直到这个时候程锦之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此刻放松下来便倦意袭来,他也实在撑不住了,于是便躺下休息。
这一觉他却睡得一点也不好,迷迷糊糊的梦到了昨晚那让他心神难安的事情,耳边似乎尽是那人的低笑,对方擦着他脸上的泪,笑说要娶他,说要与他日日夜夜欢好无止,还问他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然而他只觉得很害怕,止不住的发抖。
只觉得浑身难受,程锦之想要开口挣开那人的桎梏,却发现浑身无力,他想要喊人,然而喉咙干哑难受,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浑浑噩噩的在梦中挣扎着,徒劳许久程锦之依旧没有醒来,直到去而复返的李嬷嬷到来,将他唤醒。
外面天色已晚,夜如墨色深,房间里点了烛台,灯光幽微朦胧,摇曳的烛火衬着帐幔影影绰绰,于是床头边那到苍老的人影就显得尤为古怪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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