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悄悄回去藏着掖着,还得小心着不让人发现。
只要一想起小公子受这些委屈,谢子钦就不能不担心。
但纵算是再不甘不愿,谢子钦也别无他法,现在只能慢慢找。
为谢子钦更衣之后,见诸事已毕,张延这才开口将早就准备好的话拿出来:“今日天气倒是不错,不过昨夜风寒,辰时皇后那边便传消息来说大皇子又病了,皇上要不要去瞧瞧?”
谢子钦不置可否,只淡淡的问:“皇后呢?”
“娘娘一直在照顾大皇子,不曾离身片刻,到底是自己骨肉。”
但是这句如论慈母的话却只换来谢子钦冷然一笑:“既然皇后照顾如此周到,那朕不去也罢。”
深知过犹不及,适可而止,见事已至此,谢子钦态度又如此明显,张延也就没有再劝下去。
随意扫视了一眼殿内,谢子钦理了理袍袖,转身准备离开时,却脚步一顿,发现了地上的一块玉佩。
*
窗牖闭,唯雕花处泄露点点日光,值是东风,氤氲袅袅的水雾也挡不住屋内一派好春光。
一座织锦浮雕屏风摆放在屋子的正中央,水墨兰草图,轻锦似绡纱,隐隐约约映出里面如亭亭莲荷的修长身影,恰到好处的纤细,光影勾勒间,剪影微动,总疑心那人就是那画中风景。
单薄的衣衫滑落,逶迤于地,那人修长的剪影就映在屏风墨兰中,袅袅婷婷,腰肢似是不盈一握,单单一个简单的背影,便足以勾人心魂。
满身的痕迹十分清晰,甚至可以说是触目惊心,全身上下是真的没有一处被放过,甚至连脚背上都布满了令人羞/耻的绯色斑/驳。
越看下去程锦之便越加羞愤难堪,越是忍不住下意识回忆起昨晚的细节——他的耳语,他的调笑,他的cu/暴,他的强/迫,他所带给他的疼痛,无一不让程锦之害怕。
迫切的想要洗去这一身屈/辱的痕迹,程锦之将自己全身都浸在热水中,任水灼红了皮肤,即便是痛也不愿起身。
须臾,他眼里闪现出犹疑难堪之色,水面涟漪微漾,而水下,他正忍着心中反感慢慢将手伸向yin/秘之处。
昨夜那人实在蛮/横/cu/暴得很,不仅索求无度,而且不知节制的全部留在了他里面,让他一直难受到现在,方才走路的时候他都不敢太大动作,生怕那东西流出来让人瞧见。
那处自是红肿min/感的,甫一接触到微烫的热水便下意识一缩,程锦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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