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说道:“罪在朕躬…罪在朕躬…”
贺清嘉摇摇头,边擦眼泪边道:“这不是陛下的错…这些日子陛下还好吗?”
她抬起头直视姜循,却看见姜循的脖颈和锁骨上一片暧昧的红痕,想到这些日子的风言风语,眼眶又红了,哽咽道:“陛下…是不是拓跋煜侮辱你…”
姜循连忙伸拢起自己的衣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缓缓道:“嘉娘,活着才是最要紧的…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颇为可笑,从前他一心求死,现在却苟且偷生,反倒来劝贺清嘉好好活着。
姜循又问道:“煊儿还好吗?”姜煊就是太子的大名。
贺清嘉把姜煊抱在姜循面前:“煊儿很好,衣食上他们倒是没有克扣过。”
姜循心道:拓跋煜还算信守诺言。
拓跋煜在帐外等候,只能听见女人的抽泣声和姜循的低语,心里有些烦躁,来回踱步。
姜循听见他的脚步声,心里明白拓跋煜怕是等急了,站起身道:“嘉娘,今天我先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贺清嘉点点头,望着姜循离去的背影,眼里充满了不舍。
拓跋煜看到姜循走出来,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笑道:“你见到了儿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姜循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向前走。
拓跋煜也不觉得唱独角戏无趣,又道:“你终日呆在帐篷里,不无聊吗?还是要多出来走走。”
姜循道:“出来让别人看笑话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怕我无聊,不如为我准备好笔墨纸砚,顺便找一个从前我的臣子,陪我聊聊诗词歌赋…从前有个叫方克宁的大臣,学问倒是很不错。”
拓跋煜脸色一沉:“你管我要男人?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姜循听了这话,十分不悦:“你不同意就算了,何苦说这种话侮辱我?你以为我就这么贱,上赶着找男人来干我?”
拓跋煜一言不发,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姜循醒来时拓跋煜已经早早起床去练兵了,他用完膳,发现桌书上多了上好的笔墨纸砚,看来昨天他的要求拓跋煜还是满足了一些。
他在桌子上铺好纸,执笔舔墨,笔走龙蛇,不一会纸上便出现了一副字,笔锋潇洒,俨然有大家风范。
“人去后,书应绝。肠断处,心难说。更那堪杜宇,满山啼血。事去空流东汴水,愁来不见西湖月。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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