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揩拭干苏临湘玉面上的泪痕,苏济东为幼弟整理穿戴好凌乱的外衫衣裤。
苏家长兄将湘儿紧紧揽抱在怀中,他轻轻拍着苏临湘的脊背,就同孩提时哄劝幼弟一般温声安慰道:“湘儿不哭,都是东哥哥的错。”
苏济东拉起弟弟的手,拍击自己面颊,喃喃地念叨:“是哥哥坏,湘儿惩罚兄长……”见苏济东仍旧这般不伦不类、笨手笨脚地安慰自己,苏临湘缓缓止住哭泣,但少年仍旧不时打个哭嗝。
苏济东将幼弟抱到床边,兄弟两人依偎而坐,炽盛的灯烛噼里啪啦地爆起烛花。苏济东颇为忐忑地对苏临湘询问:“湘儿……你可愿随哥哥一同离开?江南漠北、天涯海角,咱们一走了之,再不回京都…”
清俊少年身体一怔,若离开京都、远走天涯自然能暂且逃过帝君的魔爪,只是苏父柳氏、阖府众人…又当如何?想到此处,苏临湘沉默半晌后挣脱兄长的怀抱,对苏济东摇头拒绝。
《诗经》小雅有诗云:“哀哀父母,生我劬(qu2)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苏临湘如何能背弃父母十七年生身抚育之恩,陷苏氏阖府众人于不义。
若能保父母安然康乐,便舍他一己之身去喂食恶龙……又何足挂齿?
见湘儿满面固执决然的神色,苏济东唇角泛起一缕苦笑。他暗叹一声,起身执起小几上银剪,来到青铜烛台前…银剪锋利刃口将炽烈燃烧的烛芯稍微修短。
红蜡灯火如豆,微弱的明光将苏济东的身影投映在墙壁上,乌压压、昏黑黑如同一滩晕开的陈墨。苏济东回身对坐在床沿边的苏临湘道:“夜已深,湘儿早些休息……”
目送着兄长掩门离去,苏临湘清丽的双眸微垂、仍旧浸湿泪水的睫羽颤动:有些人、事、物看似依然如旧,却已经面目全非。清俊少年和衣躺在雕花拔步床上,侧身凝望着窗格上早已褪去色彩的灯笼,心头五味杂陈。
思及后日要到翰林院点卯应官修撰文史,自己兴许又会被帝君肆意亵玩…此念刚生,苏临湘被囚锁在贞操带内的淫屄又流出许多腥甜淫水,骚浪穴道不住地蠕动收合,宛如在渴盼粗壮肉刃入内止痒抚慰,少年默默忍耐着体内情潮。
在家中休憩的两日中苏临湘未曾用暖玉珠温养后蕊,他被贞操带蹂躏桎梏的花穴已被情欲酝酿得蜜液涟涟。若是后蕊再置入暖玉珠,恐怕会前后夹击得不断潮吹吐精…
自那夜之后,苏临湘都未曾于家中再见到长兄,听苏父言说:因金陵水路徒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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