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济东将这些话语在心里一转,立刻明白了柳氏言下之意:长兄未娶,则幼弟不可逾礼先迎亲。柳茹是让他速速娶妻,莫要成为苏临湘姻缘婚嫁上的绊脚石……
苏济东视线在身畔少年玉面上掠过,他尖锐指甲在手心抠出几道血痕,复又送开。苏济东起身恭敬地对柳氏道:“回禀母亲,苏家商铺田庄繁多,近期又与金陵省吴氏互通一条水路商道,济东实在分身乏术,无意婚姻嫁娶。”
近年来苏家产业都在苏济东手里打理照看,苏家庶长公子心有七窍、八面玲珑,更兼他的父亲外公在朝为官做宰。苏济东既得人脉又倚靠山,在商海中如鱼得水,经商生意颇为兴隆,三四年间竟将苏氏资产翻了一番。
听闻苏济东如此搪塞自己,柳氏秀眉微蹙,面色语气不由冷了下来:“东儿你莫怪娘亲多言,你幼弟考取进士后,他的恩师陈肃遣人来信探问何时纳采问名。临湘自幼与陈家女定下姻缘,苏家高门大户,实不该平白耽搁婚事,倒叫陈家说咱们眼高手低、忘恩背义。”
柳氏将锐利话锋收敛,又对苏济东柔声规劝:“况且东儿迎新妇进门后……她也能帮你照看一二家事,也减了你琐事负担。如此,湘儿也好与陈家议亲……”柳茹只道他们兄弟二人骨肉情深,却不知苏济东早已对幼弟生了不伦之恋、觊觎之思。
柳氏见苏济东这般油盐不进,心里暗恨咬牙但她不好当面发作。自古儿女姻亲,都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柳茹心里暗道:你不娶,那我这个苏家主母就非让你娶,难道尔敢违逆母命不成?
苏济东如此不识抬举,愈发让柳茹心内暗恨:当真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贱胚子也同思琴那荡妇般碍事碍眼!
众人各怀心事用完晚膳,苏临湘进屋后遣走厢房里的仆从,反身将门扉闭紧,他目光落在摆放在桌案上的镶金乌木锦盒。苏临湘落座后沉思片刻,之后他按住锁处的双鱼交尾扣开启锦盒:只见数百暖玉珠在烛光渲染上莹润光辉,大小纷呈、分门别类,还有几瓶专门浸泡玉珠的秘药……
其中最为硕大的几粒白玉珠足有鸡子大小,若是置入后庭,定能将整个肠道极度撑开后碾压得妥帖训顺。苏临湘只看一眼就羞得玉面泛红:这宛如鸡子的暖玉珠…如何塞得进自己后庭的狭紧穴眼?
可一思及帝君胯间硬挺肉刃破开紧窒处子穴的快意,以及龟头对宫颈穴腔的糟蹋蹂躏……苏临湘昨晚还在被龙根肆意宠幸、粗暴肏弄的前蕊克制不住地收缩翕动。清亮腥甜的淫水浸润穴腔褶皱,骚屄却因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