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处?”见少年紧咬下唇不说话,李黎道:“临湘竟然不知道,实在该罚。”他立即将阴蒂尖端揪起,将娇嫩女蒂当做橡皮筋一样又拉又扯,少年被折磨得痛吟,面上滑落欢悦的泪珠。
苏临湘连忙颤声回应说:“是女蒂、女蒂。”李黎大手一巴掌扇在阴蒂上,严厉说:“临湘答错了,这不是女蒂,而是花儿的雌蕊。”他极为用力地连扇几巴掌,将娇花上的雌蕊摧残得红润肿胀,泛着艳红水光。
李黎再次拂过娇弱花朵,他手停留在被展开的红艳大阴唇上,指甲在上面快速挠过,开口道:“此处呢?”苏临湘为了避免遭受惩罚,急忙说:“是…是大花瓣!”
“临湘果然聪慧,既然你猜对了答案,我这就赐予临湘奖赏。”将少年覆压在袖被上,摆成伏趴的母犬姿态,李黎粗壮的孽根抽出后再度深入花蕊,粗暴地糟蹋整个肉壶。
少年再也克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娇吟,“嗯啊…嗯啊”,越发刺激得壮男身下的孽根坚挺如铁杵。被打桩机一般的肉棒肏成白沫的花液从蕊口渗出,两人相连处不断发出淫靡水声。
被肏到神志全无、潮吹数次、屄穴胀痛,小母犬只一心想逃离身后大公狗孽根的桎梏。只是他每爬一步,腿根处绑着的红绳都会扯动大阴唇,让小母犬腿脚虚软。
然而,小母犬才朝前逃离几步,就被大公狗的爪子牢牢卡住纤细柔软的腰,拖回来继续蹂躏糟蹋。前端暴露出来的女蒂在半空中不断晃动,几滴淫液自红润阴蒂上滴落。
直到殿外的鸡人报晓筹时,李黎才放过身下的少年。二人竟差点欢爱到天色明朗,李黎都不知自己的欲望竟如此深重。他只觉自己身下孽根一进到少年的花径中,整个人的神魂便全然失控,随后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
苏临湘早已被帝君做晕过去,他双腿压根合不拢。腿心被迫绽放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穴腔里流出许多含着白色精絮的淫水来,将他身子底下的处子血再次洇湿。
看到苏临湘如此惨状,李黎总算发了恻隐之心。他将淫具从少年阴唇、大腿上取下,用绣被包裹严实少年光裸的胴体,随后唤来太监宫女清理床榻枕席。
“床单留下。”看到床单锦绣繁花上绽放的处子血,李黎颇为变态地打算将这床单珍藏起来,常常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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