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拉撒以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
但肉眼看上去仍沧桑了不少,面色憔悴,黑眼圈比前几天还要深。
“你的手下,有不少已经招供了。”
郁为訢从桌面上拿起一套文件,文件封面写着口供记录表。
石一泽还是不说话。
但郁为訢也不打算等他回应。
“你们石家,这些年背靠着保护伞,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毁了许多人,也毁了许多家庭。如今遭受报应,倒也算老天有眼。”
他将手插进裤兜,似乎想掏出烟盒,但想起这是什么地方,顿了顿,又把手插回兜里。
“叁岁那年,我亲眼看见你父亲杀了我爹。”
郁为訢语气轻松,好像在描述的根本不是一件凶杀案。
“确切的说,他用毒,害死了我爹。”,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这事除了我和我爷爷以外,没人知道。我当时藏在柜子里,还以为他们在玩游戏,但当石彰后离开房间,我父亲就再也没醒过来。”
郁为訢顿了顿,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
“他的死被嫁祸成了上瘾后吸毒过量,但因为家族的关系,这件事被压了下去,外界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而我的母亲,在那之后嫁给了其他人,把我的名字也改了,直到她继承家业以后,我才随她改姓成郁。因为消失在大众视野中的父亲,没人知道我和爷爷有血缘关系,也正因此,我从美国回来以后,一直以真实身份示人,你们却没怀疑过我的目的。”,他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揉了揉手腕。
“其实我比你大两岁,上户口时,填小了两年。而在多出来的两年里,我和爷爷一直在筹备,要怎么才能让你们绳之以法。于是两年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