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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翳脑子里充血,他不懂那些,只知道蛮横的满足自己的新奇,直到她的腿折起,荀南河颤抖的唇间终于漏出一点声音来。
“杀了我吧。”
她喘息了一下,又立刻咬住唇,将声音咽下去,半晌道:“早知有今日,我不如毒死你。”
辛翳笑的埋头咬住她:“先生疼我,不会舍得。”
荀南河痛楚的闷叫一声,蜷起泛着冷汗的身子,咬牙切齿:“你这是不伦!”
辛翳大笑,一抬手将她揽住:“你们都一个个这样说,可外头早就有了荀师以色事主之名,不若就坐实了罢。”
南河不再说话了。她甚至不再看他,只死死抓着软枕,妄图让自己脸上依旧保持平日的冷漠,却渐渐眼梢泛红,忍不住低吟……而一滴眼泪也从她眼角掉了出来……
辛翳似乎隐隐听到了一声哽咽,他猛地抬起头来。
她哭了。
荀南河竟然……哭了。
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先生!”
辛翳猛地弹坐起身,惊醒过来。
宫室外天已经快黑了,他满身大汗坐在帷幔之中,一阵微冷的风吹进来,十几盏铜灯火苗跳动,他的中衣黏在身上,又冷又紧,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只记得自己在荒唐,反应迟钝了半秒,才猛地想起荒唐的另一主角是谁。
他居然……
辛翳傻在了原地。
他是不是个变态啊!都他妈在梦里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