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住在军家西厢的男孩儿,也很是惋惜。
才二十二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却因为一场小小的感冒……早早的离了人世。
“他是死于感冒,并非是因为你。”
“可他若不是给霜霜捐了肝,又怎么可能只因为一场小小的感冒,人就没了。”
军霖又饮下一口苦涩的酒,“他临死前,竟还告诉我,从来没怨恨过我。我倒情愿他恨我。”
恨自己利用他。
恨自己对他无情。
恨自己……不爱他。
那个孩子,默默地爱了自己那么多年,从未宣之于口,直到死,都没有透露过半个字。
若不是……自己无意间去西厢看到了他的日记本,他又怎能知道他的心事?
一见钟情,终生倾心。
奈何无缘,亦无那命。
我终究不是能与你并肩的那人。
一纸信笺,二十九字,竟成他一生未达之夙愿。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