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噗噗地从后穴里争涌而出。
此时肖怀染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用脚想也知道这个臭秃头在整个冬季对自己干了什么!一怒之下,肖怀染一脚把崇归踹到地下,结果动作太大,扯到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是淌出一堆精水。
被掀下床的一刹那,崇归立刻清醒,反应极快的调整步伐站稳,气度丝毫不显狼狈,问道:“怎么了?”
崇归的起床气其实不小,他对肖怀染的溺爱是刻入骨子里的,若是换成寻常人用这种方式把他叫醒,早就被他拧成麻花扔在菜地里当肥料了。
肖怀染哆哆嗦嗦地指着他,道:“你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不想想趁着我冬眠干了什么?你个和尚怎么比我还像禽兽!”
崇归神情肃然,眉头微凝,仿佛不理解这蛇精为什么在夫妻间的房事上如此较真。
“你——”肖怀染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寡言素雅的和尚正冰冷冷的俯视着自己,他忍不住战栗发抖,煞白着脸转过身背对着崇归。他毫不犹豫的相信,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句,往后都别想下床了,这秃头虽然平时对自己无限纵容,可生气时,床事就会粗暴难忍,活活像吃人血肉的野兽。
呸!酒肉池林的假和尚!
半晌,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崇归又钻回被窝里,轻轻地拍着夫人还在害怕颤抖的腰身,道:“我给你买了咸货,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冬季的食物吗?有腌鹅的。”
“……”听到腌鹅,肖怀染下意识的吧唧了下嘴。
崇归用力搂紧他,低低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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