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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是独眼龙的副手'刀疤'。"霍斯然的声音变得凝重,"戈雨莲和独眼龙的合作比我们想的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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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车在司念面前停下,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报出许家别墅的地址。"许至君知道这个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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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霍斯然停顿了一下,"司念,你现在很危险。戈雨莲今晚是故意示威,接下来她可能会有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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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霓虹灯在司念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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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戈雨莲最后那句话,关于许至君在睡梦中喊她的名字。那一定是谎言,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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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霍斯然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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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她握紧口袋里的那部一次性手机,"我会等许至君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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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司念望着窗外飞逝的城市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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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雨莲说"拭目以待",这意味着许至君即将面临某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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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念能做的,只有相信,相信即使记忆被篡改,那个男人的灵魂深处,依然会认得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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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光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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