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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看了看司念苍白的脸色,"建议你做个全面检查,可能有轻微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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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没事。"司念站起身,立刻就要回手术室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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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婉拉住她:"至少换件干衣服!你这样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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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一件备用外套,"先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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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在轻微发抖,可能是失温,也可能是肾上腺素消退后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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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简婉帮她套上外套,干燥的面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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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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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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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婉从自动贩卖机买来热咖啡,塞到司念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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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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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双手捧着纸杯,热度透过杯壁传到她冰凉的指尖。她小啜一口,滚烫的液体滑下喉咙,带来短暂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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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不只是因为何悦然受伤而难过。"简婉敏锐地观察着司念的表情,"还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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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杯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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