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我都……”苏清眼睛眨了眨,眼泪又掉了出来,“床单怎么办?你快去换床单,你把它烧了。”
“烧什么床单……”,顾严柏说。他突然懂了什么,一下子笑了出来,“你以为你刚才被我插尿了?”
苏清捂住顾严柏的嘴,“你别说,求你了。”
顾严柏抓着苏清的手,温柔地吻,“不是被我插尿了,是高潮。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苏清心虚地垂下眼睛,脸上通红一片。“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事情……”
顾严柏看着苏清含羞带怯的样子,忍不住感叹:这真是个妖精。他抓着苏清的手,往苏清下面摸,说:“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高潮就会流很多水,不是尿。”
苏清想抽回手,却被顾严柏紧紧抓着,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他被迫摸到了自己双腿间一片湿乎乎的阴唇,感觉好像在自慰一样,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偏偏顾严柏非要强迫他,拉着苏清的手在他的腿根摸来摸去,后来干脆把他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插了进去,再次干了起来。
这天晚上,顾严柏干了三次,把苏清干得精疲力尽昏昏欲睡才罢休。他好不容易得到苏清,兴奋得不得了。奈何苏清才被破处,体力实在跟不上,顾严柏才罢休。
当晚,苏清就睡在了顾严柏的宿舍里。顾严柏还以苏清发烧为借口,给苏清请了一天的假,让苏清好好休息。
顾严柏上午没课。他早上去班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赶紧回了宿舍看苏清。他去食堂买了两份早饭,打算回去和苏清一起吃。
联邦中学的教师宿舍条件很好,长得像酒店一样。外面有个客厅,里面是卧室、浴室。卧室里一张双人床,床上是卡其色的枕头被子,只是床单被换成了格格不入的灰绿色。深色的窗帘布料很厚,屋里黑漆漆的,一起阳光都照不进来。枕头和被子都很蓬松,床软软的,床的中间睡着一个被被子团成一团的雪白的人。
顾严柏看着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觉得舒服。就为了这个人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他昨天晚上抱着他洗澡、给他清洗下体,又换床单,今天早上还要买早餐。顾严柏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却一点都不嫌累,还高兴得不得了。
顾严柏在心里唾弃自己,想:只要这小祖宗起床之后别给我摆脸色看,怎么样我都认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苏清以前每天都是固定六点钟起床,现在睡到八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好像睡蒙了,半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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