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坐在了椅子上,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平生头一次,她尝到了进退维谷的感觉。
贺予涵恳切的眼神就在眼前,要不要再重蹈覆辙,重新和他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然而,以前的教训太过残酷,在那段婚姻里,她失去的不仅仅是她的自尊,还有她血脉的一部分,更何况,她和贺予涵之间根本的矛盾,并没有解决。
她不认为她的建议有什么不妥,就算两个人彼此欣赏,为什么要朝夕相对?偶尔相见谈天说地,让心中永存对方的那一份美好,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吗?爱情浓烈却易折,一不留神就伤人伤己;友情浅淡却久远,对他们两个是最好的结果。
看了看时间,午休快结束了,她的思绪不由得飘忽了起来。
又一个晚上过去了,脑震荡的观察应该结束了吧?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他身边有人照顾吗?
坐在这里也心神不宁,毕竟贺予涵是为了她才受的伤,纪皖终于站了起来,决定还是去医院看看。
然而贺予涵不在病房,护士说,他昨天就出院了。
站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纪皖呆了半晌。
可能是昨天的建议终于让贺予涵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吧,他没有心情再搭理她了。
这样也好,大家终于都解脱了,可以回到那被偏离的轨道,不用再辗转反侧如何抉择。
纪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可不知为什么,走路的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似的,缓慢而沉重,心情也莫名晦涩了起来。
“皖皖?”有人诧异地叫了一声,纪皖停住脚步一看,居然是卫瑾彦。
“你怎么也在这里?”纪皖纳闷地问,这一刹那她忽然想起来,很早以前好像也在这里碰到过卫瑾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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