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我们是朋友么?”贾琏疑惑望兆辰。
兆辰气得俩腮帮子鼓起来,“你……贾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贾琏顿了顿,“同僚。”
兆辰眼看着贾琏皱眉纠结用词,似乎是从一大堆烂词里面很费力气地挑出个稍微好听点的,施舍给他。
真是气死了他了!兆辰瞪眼指了指贾琏,人家根本没搭理它,转身去和靖丞相说话了。
兆辰就沉浸在“我看你过生日这次就原谅你”的自我安慰中。
贾赦正追问着大家对新戏的意见,见兆辰一人发愣,贾赦觉得是个机会,很谦虚的走过来,笑嘿嘿问他。兆辰一听耳边有人提起贝西赤,诸多委屈顿然涌上心头,他根本没机会去顾得听戏!!!
兆辰眉毛纠结成一团,脸上的肉隐隐开始抽搐。
贾赦一瞧兆辰这样的表情,忽然想起来贾琏以前跟他说过,兆辰这人小心眼,特别容易记仇,得罪不得。贾赦想想自己突然打扰他,肯定是惹他厌了,忙跟他赔错表示是自己多嘴,讪讪地去了。
兆辰平复半天的情绪,转头激动的要跟贾赦说自己有多喜爱贝西赤时,却望见了贾赦和别人说笑的背影。
兆辰铁青着脸,更加失落了。
贾琏在送众人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友好的跟兆辰表示,以后还有农务方面的问题,完全可以找他。
兆辰冲贾琏伪善的嘿嘿笑,心里火焰已经蹿到了头顶,整个肺都快气得裂开了。他转身正上车要走,贾琏又喊声等一等,打发人弄了俩食盒酥饼过来。既然兆辰也说酥饼好吃,那就也送他一些。
兆辰干笑着致谢,心里却狠狠发誓,今后一定要把吃酥饼的毛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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