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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喜爱上了祁天来的“本能”,认定他效忠君主,这之后冷了他几日之后,便十分宠信他。祁天来本就是得志便猖狂,而今他正得势,自然耍起了派头,到处挑三拣四,特别是对京畿府尹兆辰,几乎是见面就要刁难讽刺。
兆辰不改圆滑的个性,客客气气的解释了自己的难处,便跟祁天来赔了罪。
祁天来觉得他这人太容易服软,没趣儿,还是觉得贾琏更有挑战性,偏偏皇帝不许他再惹贾琏。
当初贾侯爷的盛宠也不过如此,却没见他如此挑拣过别人,而且嘴上还尖酸刻薄,侮辱人,无事找茬。贾侯爷充其量就是性子冷淡,不爱搭理人罢了,却一心一意坚持他自己的事儿。只要你不去碍着他,他什么都不会管的。但祁天来完全不一样,爱炫耀,爱骂人,叫人白为他干活,还得挨着他的骂;转头对比他级别高的人,又是另一副嘴脸,温柔地跟个小白兔似得,最甜的跟蜜蜂屁股似得,八面玲珑的讨巧。反差之巨大,真真看了叫人觉得恶心。而且贾侯爷则一直表里如一,不论对上对下,都是一颗冷淡心。他就是不做官的时候,也一样如此,从未改变。如此真性情的人,难能可贵。
忽然之间,好想念贾侯爷,怎么办?
朝中众大臣不知因何,突然间都心向一处,刮起了赞美回忆起贾琏的好之风气,甚至人人都希望贾琏能回来。大概唯有他,能治一治祁天来这只发狂的臭虫。
一时间,呈报复用贾琏的奏折堆积如山。搞得皇帝一看到贾琏二字,脑仁儿都疼。
皇上多疑的性子那是数十年如一日,这次大家集体上报复用贾琏,皇帝的疑心病就又开始了。
皇帝几经仔细了解之下,却得知贾琏已经整一月没回京走动了,他一直住在自家别苑陪着媳妇儿养胎,皇帝这才安下心来。接着,他听说贾赦夫妻也跟去了,也一直没回来过。荣府那边儿倒是有点动静,还真有个人四处走动,却是荣府老二,名叫贾政的。皇帝听这名儿有点耳熟,后来想起来了,前些日子这贾政还闹腾些事儿,主动辞官了。看来他是心不安分,还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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