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只好道:“你要来,该早点说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这一路多不安全。”
他说这话时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二妈妈虽然什么都没说,连个眼神也没往这儿看,可他总觉得二妈妈正在对他的言行品头论足,他当然不想让二妈妈难过,可他作为李稚的父亲,又有责任对她的安全负责。李北寒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如坐针毡,又不得不做出平静的表现,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李稚于是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白。
李北寒听了,愣了愣,说:“我的事,有什么好写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混账事,就算写出来,无非就是自吹自擂,没有任何阅读的价值。”
他说“乱七八糟的混账事”时,张玉衡轻轻嗤笑一声,似乎在说,这话还有几分可信。李北寒做过的混账事,那可真是罄竹难书,他哪儿有脸去和自己的女儿大谈特谈自己当年究竟是如何视人命如草芥的?
李稚耸耸肩,看向张玉衡:“你不想说,也许,Madam,你可以告诉我呢?我想,你的话,一定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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