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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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告这个人已有所属,任何妄图打他主意的人都得三思后行。
他的吻一路往下。
张玉衡目光落在虚空之中,怔怔出神,仿佛让人压在下头又咬又揉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他能感受到,李北寒掰开了他的大腿,正用手指弄他的雌穴,放在过去,这是让他毫无抵抗之力的巨大刺激,可今时不同往日,那儿的动静不能给他一点儿快感,他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想早早结束这场闹剧——这不在他,在李北寒,李北寒尽兴了,那才算结束。
李北寒的呼吸吹拂在他下边儿,那儿也让李北寒弄伤了,有好几天,只要一动就会牵连到那儿,疼的细碎,更折磨人。这会儿当然也是好了的,只是还是干的不得了,弄这么一会儿,都没水儿流出来,想来他下边儿真的坏了,和……和那个同他没有缘分的孩子一道,都再不会好、再不会回来了。
张玉衡把食指的指节塞进嘴里,咬了一下。
下边儿,李北寒闹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似乎很不满意不能从那儿弄出水儿来,于是固执地把手指伸进去逗弄,逗弄好一会儿,还不成,又埋头含住了他小小的阴花儿,把舌头往深处戳,去舔他阴穴里的嫩肉,觉得这总可以逗起二妈妈的性欲,可他还是没能如愿,二妈妈下边儿始终都是干涩的、没有生机的。
这让李北寒感到失望。
他从二妈妈下头往上,伏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问:“真的,忘不了吗?”
张玉衡睫毛一颤。
他别过脸,哑声道:“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李北寒不知道自己心中翻滚的情绪,是不是心疼,他只知道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二妈妈对他的冷淡,也不喜欢二妈妈下边和过去截然不同的反应,他想二妈妈和从前一样,让他一碰就敏感的蜷起来不停地发抖,好似经历了天下最刺激、最舒服的事,而不是和今天一样,连呼吸都依然那么浅,没有半分情动的迹象。
李北寒一时间也觉得索然无味,满心欲火一下灭了个干净,二妈妈没有兴致,他这场独角戏还有什么意思。他挫败地躺在床上,把二妈妈抱在怀里,阖上眼,想睡觉,但过了很久,都还睡不着。他睁开眼,在黑暗中摸了摸二妈妈的脸,觉得这一切只能用造化弄人形容。要是当年他没有去北地剿匪,那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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