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和李长川成亲的那天,威权笼罩了他,让他无处可藏,让他受尽屈辱。时隔多年,李长川的儿子又要来逼迫他、伤害他了。他挣扎了这么多年,受尽了屈辱,受尽了苦头,得来的,难道就是永远都无法解决的苦难么?
不,不!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把李北寒推开,他颤抖着翻过身,要从李北寒身下爬开,他决不允许过去的一切再发生,他不能再过那样的生活,他不要再做任何人的禁脔,他要为自己活,要随心所欲,过他自己的人生。
他想逃。
可李北寒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他逃开。
他攥住二妈妈清瘦许多的腰,二妈妈肚兜儿的细带儿还搭在上边儿,等着他来解开,二妈妈在发抖,在挣扎,可他已不在乎,二妈妈对他虚情假意了这么多年,他凭什么要在乎他疼不疼、怕不怕、愿不愿意?他凭什么要忍气吞声、要打落牙和血吞、要把二妈妈让给别人?
李北寒抽了把二妈妈肉乎乎的大屁股,漫不经心道:“操过这么多次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想给李北珩守身?他比我操的你爽吗?我看不会吧,他那玩意儿比你的也大不了多少啊,就算插进去,只怕也没什么感觉吧。他操过你多少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去剿匪的时候,还是更早?二妈妈,我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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