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有我一个人住的好处,你得让我过我自己的生活。”
李北寒冷笑着道:“什么生活?和妓女似的天天对着男人敞大腿?二妈妈,石宣海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吧?你什么时候和他搞上的?是在我离开奉天去剿匪的时候,还是早在黑山县你们就有勾连了?”
张玉衡攥着拳头,李北寒这是在羞辱他,他知道,可他不敢相信,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一贯放在心尖儿上疼的男人会用这么难听的话来羞辱他。李北寒就是这么想他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他怎么敢这么说他!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多久?还是说从一开始扒他衣裳的时候,李北寒心里就已经这么想了?那过去在床上的那些事又算什么?那些甜言蜜语又算什么?他当自己是在嫖妓?
张玉衡气极反笑,说:“就算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那又如何?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当初李长川还活着的时候你没和我睡?如今他都死了,你难道还要在我面前提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往后,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用不着你来操心——好叫你知道,我和谁睡,都不和成了亲的男人睡。”
李北寒愤怒地抓着二妈妈的屁股把他顶在墙上,手去解他旗袍的盘扣,动作很粗鲁,把张玉衡都弄疼了。可他怒火中烧,哪儿还有心思想那么多?二妈妈专往他的痛处踩,每一句话都在剜他的心。他知道小产后二妈妈和过去不同了,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不同。还是说,从一开始二妈妈就是这样的,只是他被感情蒙蔽了双眼,不肯看二妈妈菩萨表象之下的蛇蝎心肠?
他恶狠狠道:“你生是我帅府的人,死是我帅府的鬼,你还想睡谁?二妈妈,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还叫你一声二妈妈,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你敢勾搭别的男人,我就要他们的命。你想让他们死,那尽管去。”
他嘴上说着尽管去,手可一点儿没把二妈妈放开的意思,都摸到二妈妈的肚兜儿了。不知道二妈妈今天穿的什么款式的肚兜儿,他也没心思去想,他隔着肚兜儿抓住二妈妈的奶子,使劲儿一揉,疼的张玉衡闷哼出声,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李北寒用膝盖顶开二妈妈的大腿根儿,把他的腿分开,自己埋头在他颈间亲个不停。他心中翻涌着毁灭的欲望,二妈妈还要招惹多少个男人才肯罢休?李北珩,石宣海,还有谁?他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朝谁都能分开大腿的婊子吗?不,他的二妈妈不是、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放开我!李北寒,你放开我!”
张玉衡不停挣扎,要从他的桎梏之下脱身,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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