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李北寒不知道帅府中的涌动暗潮,李长川和许多重视“传宗接代”的男人一样,最喜欢的事儿之一就是生孩子,没完没了的生,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儿女,这当然也导致紧张的“夺嫡”,北寒可以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呵,都什么年月了,还来这一出。
李北寒的手沿着二妈妈的腰往下滑,想去摸他的阴花儿,只是手方探进绸裤,就教二妈妈按住了手,不让他动。
“二妈妈,您昨晚上说,要给我生个弟弟,是当真的?”
他问这话时,眼睛紧紧盯着二妈妈的侧脸,想分辨出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可二妈妈的眼睛垂了下去,看不到眼眸情绪,李北寒只好捏住二妈妈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二妈妈还是垂着眼。
张玉衡唇边绽开一抹笑,说:“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是你,满嘴瞎话。”
李北寒手抚着二妈妈的脸颊,厉声道:“您要生的,究竟是我的弟弟,还是和我没半点干系的野种?”
好一会儿,张玉衡抬眼看他,面容在氤氲水汽中显得有些模糊,哪怕是这么近的距离,李北寒还是看不清二妈妈的心思,二妈妈把他自己藏得太深了,总不肯和他说真心话,可李北寒隐隐感到,以二妈妈的性情,不会心甘情愿为他老子生孩子。
打从数千年前,私有财产出现,贫穷富贵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没法儿掌握“妻子生的孩子真是自己的孩子”的男人,对“血脉”一词就格外重视,为了保证自己的财产传给自己的孩子,不惜将女人锁在深闺,这足以说明,男人对“野种”的憎恶究竟有多深。
张玉衡轻轻一笑,说:“你管的倒宽。”
“我不能管?”
“你拿什么管?”
李北寒微怒道:“二妈妈,您这是在逼我,我——”
张玉衡打断他的话:“你待如何?跑到你老子跟前告诉他后院失火?北寒,那你未免也太好笑。”
他显然拿准,事到如今,李北寒不可能将他的事儿和李长川和盘托出,不然,旁人只须问他一句,他打哪儿知道这许多,他们二人之间来往的蛛丝马迹不用多久就会大白天下,真有那天,脸上无光的是李长川。
李长川最疼爱、最看重的就是李北寒,知道他手臂擦过一道轻伤都急得不行,恨不能亲自快马加鞭赶来白水县,真有那天,对北寒或许也只会在人后斥责几句,唯一会倒霉的就是张玉衡,李长川颜面扫地,当然要拿他开刀。
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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