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肿了,还不如坐汽车来呢,要不咱回去的路上坐汽车吧。”
张玉衡笑道:“我看是你不愿意坐火车,不是为我想。再说,咱们坐车,教别人怎么回去?”
“坐火车的坐火车,坐马车的坐马车,骑马的骑马呗。”
“贫嘴。”
主仆二人正说话,门一下儿推开了,李北寒走进来,看见铜盆儿里边儿二妈妈白生生的脚丫,喉结滚了滚,说:“含英姨,你也累了,哪能劳烦你给二妈妈洗脚,你回去休息,我来罢。”
含英看看小姐,再看看他,站起来,在衣裳上边儿擦手,笑道:“小爷,还是你会心疼人,那就劳您给我们小姐按按腿,都肿了,不知道多难受呢。”
她是张玉衡带在身边儿多少年的心腹丫头,哪儿能不明白这里边儿的事儿,要说,她还乐见其成呢!
她走出去,还把门关好。
张玉衡看着外边儿映着烛火的水波,说:“不是要给我洗脚?”
李北寒走过去,在他旁边儿蹲下,粗砺的大手握住他的脚,拿到唇边亲了一下儿,说:“在车上要给您揉,您不让,这会儿果然肿了,难过的还不是您自己。”
张玉衡回过头,看着他,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他肩膀上,说:“要揉就揉,哪儿那么多牢骚?”
李北寒也不以为意,拿起暖壶往铜盆里边儿倒了更多热水,抓着二妈妈的脚往下按,张玉衡烫的尖叫,要挣开,又敌不过他的力气,双脚被按在热水中,恼怒地捶他肩膀,呵斥不停。
“你要烫死我呀!我又不是你,皮糙肉厚的!”
“知道您肉嫩,没多烫。”
“那是你觉得不烫呀!”
张玉衡抱怨了一会儿,脚在热水当中,被李北寒力道很足地揉捏,浑身舒服的出了一层热汗,舒服的不得了,小声哼哼:“还成……嗯……唔……有点儿痒痒……别弄我脚心……北寒,你听见了么……”
他低着头,看见李北寒的手捧着自己烫的发红的脚,有点儿羞赧。
李北寒问:“二妈妈,我记得您出身世家大族,当时,怎么没裹脚?”
张玉衡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父亲认为他生来合阴阳雌雄,并非真正的女人,因此上不当把脚裹起来,更是为他的将来着想,怕他被拘束于深闺之中,受磋磨也无法脱身。
他读过书,知道“裹脚”是将女人囚禁起来的“妙计”,如今青年运动盛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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