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愈密集的蚕丝织成的网,自己只是那只在网中无处逃生的蚕卵。
宁卉感到自己裹挟在蚕网中的身体在快速下坠,宁卉想抓着什么阻止,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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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知道自己的身体坠向的是一个如冰窟一般的深渊,身体每沉降一寸,那种彻骨的寒冷就会增加一尺。
对于这种下坠宁卉无力阻挡,就当自己已坠入冰窟,整个身体被冻成了一根毫无生命迹象的冰棍,宁卉却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这股冰窟深处的暖流让宁卉骤然惊醒过来,宁卉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股暖流来自于复盖在自己身上的一床厚厚的绒被。
而一旁的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好好看着自己,那表情和颜悦色,人畜无害,彷佛恶魔换了新颜,手里拿着杯红酒一个人在独斟着。
宁卉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温暖的绒被下自己一丝不挂,刚才那条浴巾应该披在了依旧裸身的封某人身上去了。
「我睡了多久了?」
宁卉眨眨眼,自顾自的问到。
「宝贝你终于醒了?你大概睡了得有半个多小时吧,看你睡得这么香,我都舍不得叫醒你,所以......」
封某人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所以我就只好又打开了一瓶酒自饮自斟了。」
宁卉捂着自己的胸口,发现一醒来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又袭满全身,于是宁卉坐起身,咬了咬嘴皮对封某人说到:「给我倒一杯!」
「啊?」
封某人没想到宁卉会自己讨酒喝,自然乐得赶紧起身给宁卉去倒酒。
这一起身不要紧,就见封某人起身的当儿,身下的浴巾掀开一大块——宁卉看到封某人的阴茎竟然依旧直愣愣的矗立着!自己不是睡了半个多小时么?
宁卉心里一惊,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从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勃起的阴茎居然一直勃起到现在?
而旁边自己就一丝不挂的睡着,这期间这个男人除了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拿了瓶酒自个跟自个喝半个小时的闷酒,眼睁睁的硬了半个小时的阴茎却什么也没做?宁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有图有真相,眼见的又是自己看到是事实,宁卉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这种燥热跟感动无关,因为这种燥热不是升腾在心中,而是升腾在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来着于耻骨之间......
奇妙的是,当耻骨间的这股燥热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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