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但方才那小吏的反常表现,却令许稷隐隐有些不安。
此时政事堂内除留直宰相,还有李国老等人。赵相公摆好了棋盘,同李国老对弈,意有所指地说:“国老这样护着一个初出茅庐的晚辈,倒是不寻常。”
“敢想敢做一片赤诚,好犊子为什么不护。”李国老端起茶盅饮了一口,正要落子时,却遥遥听得外面梆梆梆一阵敲门声。
那敲门声很快被阻止,庶仆领着敲门小吏进了里间,还未及禀报,门就被抢先拉开。那小吏火急火燎,上气不接下气,李国老见状眸色便沉了一沉。
他深吸一口气,李国老却抢在那之前开了口:“没来得及换掉?”
“没、没来得及。”小吏深喘口气,“许侍郎的策文被内侍省拿走了。”
李国老抿了下唇,旁边赵相公亦倏地抬眸,视线从棋盘上移开。赵相公立刻嘱咐庶仆:“让练绘过来。”
练绘正在推鞠院,闻得赵相公此时喊他过去,便知没什么好事。
一进政事堂,只见李国老与赵相公都在,棋盘上无一棋子,只有厚厚一份抄卷。
“许稷当年直谏科的策文是你看着礼部封的,还有印象吗?”赵相公问他。
练绘瞳仁骤缩,再看那份长抄卷,不由揣测:“策文可是被翻了出来?”
“当年就几个人看过的策文,阉党为什么觉得其中有鬼要翻出来?你平日里可是说漏了什么?”
“下官绝——”练绘倏地止住话头,抬眸忽道:“是孟老。”
他口中孟老,即是刚刚致仕的中书舍人。当年正是这位孟老,力挺直谏科中脱颖而出的许稷,甚至不惜与其他考策官争执。
“孟老离京那日,下官前去相送,孟老与下官论及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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