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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许稷抬眸看了他一眼,“朝廷不会将我当叛徒一起剿了吧?”
“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因她仍是一颗有用的棋,应不会这样早被放弃。
“那征讨淄青是既定之事了吗?”
“是。”王夫南十分笃定地回了她,想必朝廷已是有了安排:“只要淄青一动反悔念头,朝廷就会有所动作。”他说着指了地图上杨刘及阳谷等入经淄青的黄河渡口,又以手指比划了线路:“至少有五路兵马可调,宣武、魏博、武宁、义成,还有横海1。”
又是一笔大开销,许稷下意识地想。
她还在低头计较钱粮时,王夫南忽抬手拍了她脑袋:“若淄青被围攻,朝廷兵马打到高密,你不要做抵抗,明白吗?”
许稷捂头:“那要怎样做?”
“举旗投降。”
许稷弯唇不说话。
“不要做无谓牺牲。”王夫南对她的心不在焉很是不满,皱了眉收起羊皮纸:“还有我授你的那一套近身防卫术,也要好好习。”
“近身防卫最有用的难道不是只有那一招吗?”
“甚么?”
“狠踹子孙根不就好了吗?”许稷很是认真地说着,还一本正经看了一眼盘腿而坐的某人裆部。
“喂!”王夫南忙以地图盖住自己,看妖怪一样看了一眼许稷,霍地起身溜走:“天黑了,我去公厨看看有没有甚么可吃。”
许稷见他取了雨伞往外去,便兀自裹紧了身上袍子,咕嘟咕嘟将陶杯里的酒全饮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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