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晏歌,一边肏弄一边道:“但你要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操你。”
齐懿的表情便由懊恼变为了愤怒,无声地用抗拒的态度对沈晏歌说着“做梦”两个字。
“想清楚?”沈晏歌抓着齐懿的发根逼迫他抬起头,附在他耳边说道,“你不开口,我就会一直操你,操到你的屁眼无法合拢,身体里盛满我的精液……操到你认清你身体有多淫荡!”
齐懿咬着牙,努力把沈晏歌的话当耳边风,但一下下凿进体内的力度似乎把沈晏歌的声音也一并凿进了他的体内,他眼前浮现出沈晏歌描写的画面,身体重重地哆嗦了一下。
与此同时,沈晏歌的牙齿再度抵在了他的肌肤上。若是纯粹的痛,齐懿也能凭意志力隐忍过去,但沈晏歌带给他的痛楚中混杂着更高明的技巧:他一面给予疼痛,一面挑拨他的神经,翻搅他的感官,让他整个人似乎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沸腾,连理智都一并蒸发,只想成为雌伏在对方身下感受快感的淫兽。这种理智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齐懿感到恐惧,他深吸两口气,声音里带着颤:“………我…………嗯………面……”
“再说一遍。”沈晏歌放慢了抽插的动作,强迫齐懿说出完整的句子。
“……”齐懿的嘴唇都在抖,他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下眼角,“操我……后面……”
“后面的哪里?”沈晏歌追问。
“……嗯、……阴茎往前……哈啊……顶、嗯嗯嗯、……顶我的……前列腺……”
断断续续讲完这句话,齐懿像是失去了意志,整个人脱力倒在床上,只留下屁股被沈晏歌抬高,像一个没有主见的性爱玩具般接受更为猛烈的操弄。
沈晏歌将手指塞入齐懿口中,翻搅他的舌头。若他在一开始这么做,齐懿保不准会咬断他的手指;但此刻的齐懿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念头,在说出那句话后,他就像接受了自己被肏的现实,只有仅剩的自尊支撑着自己不要开口发出妓女般的呻吟。然而沈晏歌的手指强迫地将他的牙齿撬开,他连声音都无法隐忍:
“哈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唔啊啊啊啊啊……!”
他在自己高昂的喘息声中绝望地闭上眼,同时身体被推向了从未到达过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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