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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装着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结婚,如果成全这种爱情是厚道,那我就不厚道了。那个什么闺蜜真喜欢这男的?哼,你信?”
是不信。“如果是我,真喜欢,我早就去抢了。”阮立冬点着头说。她不知道她这话让靳怀理有了想法,靳怀理说:“以后离萧砚远点儿。”
阮立冬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后来她问靳怀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门这么做是不是不好呢?靳怀理就哼了一声说如果那天不是他们登记,男人身上的棕栗色头发还有那件鹅黄色大衣的事儿,他就不是说给男人听了。
阮立冬想了想,真心觉得靳教授是手下留情的。靳怀理对那个男的手下留情了,但负责拍结婚照的师傅没对靳怀理口下留情。在尝试过小黄鸭后发现靳怀理不但没笑,脸反而黑了的师傅只得放弃。
说真的,这个拍了无数新人结婚照的师父第一次见到因为紧张,造成肌肉僵硬而不会笑的新郎。
阮立冬他们拍完照出门,走到门口时,听见师傅说了句:“这老公该不会是你抢的吧?”
咳咳……
阮立冬父母都不在了,至于靳怀理的,虽然还在,不过也和不在差不多。人都在国外、脱不开身不说,而且听靳怀理说,他爹跟着他妈走,他妈对他和阮立冬的婚姻表示,就是一张支票,说是让他们旅行蜜月一下。
阮立冬没有很反感,她知道婆婆不但有病,对婚姻的态度也是随行的。毕竟曾经把感情看那么重的人,一旦受了伤,就再不敢把感情这事儿看那么重了。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大约是太怕了。
靳怀理也问阮立冬,他也是男的,她就不怕哪天他变心?
“不怕。”阮立冬摇摇头,很坚定的回答,“我信你,再说,我的刀也信你。”
阮立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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