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十八章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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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只听见蒋世城啧了一声，然后自己的性器被那人用手指弹了一下——突然引线就烧到了最后，几万吨的激情炸出绚烂的光芒，冲刷过他的全身血液，如同净化。他看见那个小男孩跟着光走出了城墙，见到神明。

蒋世城扣上了他的裤子，揽着他，亲吻失神的眼窝，笑声从胸腔中发出震动：“宝贝儿——其实那面是单向玻璃，他们看不见你。”

陈睿慢慢缓过神，闭嘴不言，理都不理他，还没劲的身体完全不想动弹。

“感觉怎么样，”蒋世城声音又带上了诱导，“第一次和自己正式见面的感觉好吗？”

陈睿抬起眼皮看向蒋世城，“神经病，”他突然笑了一声，漂亮的弧度不像伪装那般显得距离遥远，“我才不陪你玩上帝游戏，就算我所认定的一切都是错的，坚持本身就是意义。况且，我不认为自己错了，规则的存在有其必然性，我追求的强大是能够站在规则的顶点，而不是破坏它们，我们的目的地不同。蒋世城——但是我不介意用你的方法去获取力量，然后去看看你所说的绝对自由，说不定到最后你会哭着求我收留你。”

他说的傲慢而自信，城堡里的男孩没有卑微的祈求神明的收留与指引，他站在神明的面前昂首挺胸，宛如新生，只可惜他放在背后绞紧的双手透露了他小小的紧张。

蒋世城在心底叹了口气，默哀自己费那么大劲的诱拐失败告终，但他的双眼比起刚才的兴奋，添了几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眷恋，他真想污染了这个因为坚持而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陈睿，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任性的小少爷，他低低的笑起来：“既不想献出忠诚，又想拿去好处，哪来那么好的事，我为什么要帮你？”

陈睿敛起笑意，恨恨的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

“我既让你爽到了又帮你见到了淫荡的自己，爷有让你帮忙吗，到底谁占便宜？”

“谁要见淫…那个自己啊，”陈睿气闷，却不能否认在蒋世城的‘帮助’下确实能让他彻底脱下伪装得到安宁和放纵，仿佛接受更多的自己，了解自己多一点整个人也变得清晰了那么一点。

“喔，那么耍脾气的这个呢？”蒋世城说着捏了捏他的脸。

“滚，”陈睿拍开他的说不耐烦的说，“你的回答是？”

“真麻烦，帮你了解自己，就要遵守我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