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还要忍受宫口处的蛋壳碎片随着胎体下一一寸寸嵌进血肉的剧痛。
“痛啊!痛!让我死!啊!!!!!!!”
怜奴浑身巨颤,这样纤弱的人却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四个力大无穷的小厮死死压着都险些按不住他。
膨隆的巨腹已经在慢慢下移,娇嫩的皮肉被揉搓得发红,肚皮紧绷绷地兜着下移的胎体,难受得他张大嘴巴,大口吸气,两条细腿也往两边使劲撇开,纤足踩在床榻上,臀部一抬一抬地往上挺,那个红肿的穴口此时迅速地翕张,众人都屏住呼吸,手下也不敢松懈,更加大力地向下推挤着鼓囊囊的胎腹。
“啊!!!啊!!!嗯————”
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蓝色的血管突突跳动,煞白的嘴唇已经咬得鲜血淋漓,肚脐中央泷出小小的一洼汗,随着他猛地一个挺身,沿着用力崩到发红发亮的腹侧连成一线地往下流淌。
他这一声尖叫,后穴处最近的那枚鸡蛋终于随着血水喷射在半空中,紧接着,剩余的蛋随着产公仔下腹的一下一下按压,也终于排出来。
最棘手的是最里面那颗蛋,蛋壳已碎,产公只能将自己粗糙的大手伸入年轻貌美的小侍稚嫩的穴缝中,从鲜血羊水中抠挖出嵌在嫩肉里的碎片。
自然是清不干净的,但好歹为胎儿腾出出世的通道。
怜奴产力不济,稳公狠狠心,给他灌了一碗下了三倍剂量催产药的药汤。
他在李子督看不见的地方抹了把冷汗,就算正夫惧怕妻主怪罪,要保住婴儿的命,这大人生产时丢了命,可不能怪他啊。
怜奴昏头昏脑地被两个人架起身来,原先躺着的时候还觉得自己腰上压着个沉重坚硬的肚子难受得喘不上气来,现在一离了床榻的支撑,身前坠着的大肚几乎是立刻朝着地面坠去,他眼前看不清,腿脚又软,驾着的两个小厮不防,竟是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呼——呼——呼——嗯————嗯......呃......呃......”
这么一坐,虽是让宫体震荡,下腹一阵剧烈的憋涨痛楚,却也让久滞不动的胎体猛地一个下移。
怜奴的嘴唇几乎要被他咬烂,他正在咬牙忍痛,循着力道一点一点向下推挤胎儿,却不想数倍催产药的药效猛然发作!
“死!要死!啊!!!!!我!!!!啊!!!!!”
他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到最大,眼球外凸得厉害,黑洞洞的无神,嘴角混着咬破皮的鲜血流下涎液,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