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受了惊吓,软软地倒在那人怀里,眼泪都疼得流出来,纤长的脖颈脆弱地昂起,紧张地轻抚着圆润胎腹,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秦思渊几乎是挣脱了男宠的扶持,几步上前,不顾自己也挺着个巨肚连独自维持平衡都很困难,气得抬起脚就往季海若的肚子上踹。
还有人没反应过来,前头两脚结结实实落在娇弱的孕肚上,季海若疼得冷汗涔涔,不顾白嫩的肚皮在粗糙的地面上被磨出了血,哭着抱着他的脚求他别踢了。
秦思渊看着眼前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弱质纤纤的季海若,又恍然想起他初次见他时,他身姿颀长,面若冠玉,言笑晏晏,着一身艳红锦袍,骑高大白马在宽阔街道上缓步而行,不知道惹得多少少年芳心暗许。
那时他还没被皇兄逼着嫁人,季海若也是前程似锦的状元郎,如今他成了被男宠操大了肚子整日只知沉湎纵情欢乐的荒诞郡王,怎么季海若也成了与人随意苟合被搞大肚子的荡夫!
秦思渊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奇怪的心理,他接受不了如此堕落的季海若,气得红了眼睛,一把抢过侍卫手中的长鞭,怒吼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夫!竟敢给本王戴绿帽子!”
长鞭举在手中还未扬起,空中却是猎猎响起了一道几乎撕裂空气的爆破声,秦思渊大口喘着粗气惊得跌回去,八月的胎儿把肚子踢得阵阵作痛,他一手勉强护着,仰起头,护国大将军顾承飒怎么会在这里?
顾承飒连跟他行礼都不曾,焦急地扑到季海若身边,将他搂到怀里安抚受惊的胎腹。
秦思渊冷眼看着,季海若纤细的腰身被顾承飒小心翼翼地托着,好像一件易碎的绝世瓷器。他单薄的衣衫被撩起,一颗硕大如同白玉球的娇软孕肚被暴露出来,圆润又脆弱,白腻光滑的皮肤上,两个青紫的脚印和沾着泥土的血痕格外明显。
季海若哭得身子颤颤的,肚子也颤颤的,顾承飒看到他受伤的那一刻,望向秦思渊的眼神带着嗜血的冰冷,低头却极致温柔,一边给季海若托着疼痛不止的孕腹,一边着急忙慌地遣人去请医官。
秦思渊被气得肚子更疼了,眼下却顾不得安抚,他看不惯季海若娇娇弱弱歪在顾承飒怀里的样子,像是菟丝花蜿蜒着柔韧的枝蔓缠在高大挺拔的白杨树上面。
可是季海若不应该是这样的。
“状元郎还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你既被指婚为本王的驸马,就该谨守夫道,一心伺候本王才是。没想到竟诱得大将军为你出头,还偷偷怀下野种!这种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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