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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琲湛,你是不是打算去旧都就不回来了?”
“当然不是。”
“那你担心什么?就算我跑了,玉宁又跑不了,你手眼通天,随便派几个人都能把我捆回来,再说,你脸皮之厚……担心什么,睡吧。”
过了半天奚琲湛才哀怨似的又唠叨了一句:朕还是担心。
被他一搅和,玉息盛锦也收回思绪,想想明天还要赶路,还要面对北狄和奚景恒,还是睡吧,养足精神才好。
第二日天微亮,奚琲湛和玉息盛锦各带人马出皇城。
在宫门口,奚琲湛看着玉息盛锦,神色有些复杂,最终只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盛锦,小心,若霍王不肯听从指挥,用朕的虎符号令三军,朕等你回来。”
“嗯。”玉息盛锦只给他这一个字。
冷冷的晨风中,两队人马分道扬镳。
城门上,裹得厚实的元宝搓着手,叹着气自语道:“一个为了他的女人一个为了她的男人还这么其乐融融,当了这么多年奴婢可算开了眼,这叫什么事啊!”
玉息盛锦一路策马疾行,夜半时分已赶到边境大营,奚景恒早早收到消息在辕门外迎接,听着暗夜中传来的急促马蹄声,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色身影,奚景恒心情还是很复杂。
这样威风凛凛的玉息盛锦如此焦急万分的神态是为了那个西域男人,若她是苏盛锦……
“有劳霍王半夜迎接。”玉息盛锦下马,马鞭卷一卷握在手里,跑了这许久,骨头都要散了。
“膳食已备下,皇后先请用膳再早早安寝,玉宁之事明日再谈。”奚景恒语气仍旧硬邦邦,好像很不乐意跟她讲话。
玉息盛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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