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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棹慢慢回神回神,他想,今天的解药进程差不多了,便伸手够自己的肚兜,却听见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转头一看,钟亭玉也解着衣服,那柄肉刃在他掌心,被他撸动着,楚行棹顿觉不妙,他翻身想下床,被钟亭玉攥住脚腕。
“殿下,去哪?”
体力差距真是气人,钟亭玉单手将他翻过身去,让他只有屁股翘起,扶着鸡巴往他屁眼里操,楚行棹被顶得想尖叫,但最终只是无助地张大嘴,吐出一口气来。
年轻气盛,好几天没泄精了,钟亭玉的阴茎硬得像铁,圈住楚行棹的腰飞快打桩。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楚行棹第一次被人真刀真枪地干,他被颠得太厉害,头发被汗打湿黏在后背,眼睛都翻白了,手指一直用力抓着床单,把摄政王公子极贵的绸缎床单扣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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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太旺,楚行棹被烧得有点怯了,他真的害怕,哆哆嗦嗦抬指在钟亭玉撑在他身侧的手臂上写轻点。
钟亭玉突然觉得他挺惹人怜爱的,让他翻身,楚行棹今天梳的依然是少女发髻,发簪松了,落在枕边,钟亭玉揉捏着他莹白的耳垂:“殿下,你戴耳环一定好看。”
楚国男子不打耳洞,但楚行棹母亲的故乡,男子却是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