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钟亭玉天天吃药,不敢随意用这些其他的药丸,怕冲撞他保命药的药性,否则这下才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最近马术练得不错,但钟亭玉没打算上场打马球,天太热了,他也不想出风头。
桌上摆着冰镇的水果,钟亭玉捻着葡萄,才刚剥皮,就被秦凡拍掉了:“那是不是皇子们?”
钟亭玉用帕子擦擦手,抬眼望去,他眼神好,如同鹰隼,连楚行棹嘴角小痣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又看向旁边的太子和二皇子,长得一般,没有楚行棹三分美。
似乎是察觉到视线,楚行棹抬头了,钟亭玉看见他瞧见自己,又别过头去,专注看着场内马球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客那边时常传来叫好声,钟亭玉瞥了眼场内,指着为首最帅的少年问:“他是谁?”
“清河王家的,太傅长子。”秦凡坐没坐相,歪在软垫上喝小酒:“他还没定亲,今天有很多姑娘都是来看他的。”
太阳有些晒,秦凡蔫蔫的,杵了杵钟亭玉:“说起定亲,你有看上的没?”
“算有一个。”钟亭玉盯着楚行棹,秦凡来了兴致:“说说,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