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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正在钟家的客厅,看钟母给小孩儿织毛衣。
她没做过这种事,织起来磕磕绊绊,从沈燃怀孕三个月开始织到现在,别说衣服了,连只袖子都织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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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父看了一眼她的针法,摇摇头:“你不适合,放过自己吧。”
钟亭玉坐在客厅地板上打游戏,偶尔被沈燃投喂水果,他玩累了就靠在沈燃腿边,静静看钟母织毛衣。
快过年了,家里年货置办得齐全,沈燃也不是闹腾爱说话的性子,安静地吃车厘子,看看钟母织毛衣,又看看钟亭玉打游戏。
地暖很旺,钟亭玉只穿了件黑色的宽松帽衫,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饭什么时候好啊?”
没等到饭,管家阿姨进门通传,门口来客人了,是沈樟。
有段时间没听见这个名字,沈燃抬起眼皮,看向钟亭玉,撑着沙发想起身,又被摁回去。
“我去看看什么事。”
室内外温差大,钟亭玉听着被风吹得作响的窗户,有些不耐,披上外衣走到门口,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