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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并未回应,而是问他:“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老者终于放下茶杯,正sE道:“我的T力大不如前,俗物上也力不从心,你若有心力,就带她去看看这些文物。”
说着,他递给沈时一张清单。
“大部分都是馆藏品,外人很难知晓,我能为你们打通一些关节,其他的,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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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对他们这一场短暂的对峙毫不知情,但接下来的几天,和导师之间的交流莫名变得和谐了很多,至少没有再挨过骂,导师甚至破天荒地跟她说,她太累了,可以缓两天,一直沉浸也容易钻牛角尖。
她还以为自己压力太大眼睛花了,努力地盯了屏幕上的消息好几分钟,才发现不是错觉。
但她也没有真正休息下来,也不敢过于放松,趁着缓口气的空当,她又翻了些新的资料,觉得累的时候又铺开纸,写几个字。
写字是她最能静心的方式,那些原本沉在水面之下的思路浮出水面,顺着起落的笔划在脑中沉沉浮浮最终落定。
但也难免会想起秦岸川,不知为何,这一次她想起他的次数要多很多,每次想起来,心中总有一点陌生的不安,或许是惭愧并未消失,偶尔出来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