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the
top’的新专辑里,我们就听到了他专门为关柏言作曲的歌。我气不过,又不敢去找作曲家发飙,就假装好心,在哥上完通告后顺路送他回家,不过实际上是把他带到很远的郊外扔下,又抢了他的手机,晚上没有巴士,他就只能走上几十里路回来。”
“你真是……”宁泽真不知该怎么评价。
“很损很坏吧,”熊胖自己接道,“但是,哥红起来之后,却原谅了以前所有对不起他的人,包括我在内。”
说到这里,熊胖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夜晚的少年,他站在二十八楼窗户上,望着地面上来来往往如蚂蚁般穿梭的车辆行人,凌着寒风,用一种空茫刺骨到令人畏惧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从今天开始,以前那个关柏言已经死了。我要感谢以前对不起我的那些人和事,因为是他们造就了今后的这个我。但只有一个人,我永远不会原谅。”
熊胖摇摇脑袋,似乎要将这段发誓遗忘的记忆甩出脑外。他叹了口气,对宁泽道,“后来,我带的那个歌手彻底过气,我也就跟着喝西北风,眼看要过不下去的时候,我厚着脸皮去求哥救我一命,本来根本不抱希望,却没想到他真的答应让我作助理,这一晃又是七八年过去了。”
宁泽听着,似若有所思。
熊胖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我说你呀,如果真的找不到让哥原谅的办法,不妨就把脸皮扯厚一点多求求他,其实他那个人最心软了,对身边的人根本就狠不下心来。看卢嘉,以前他做过很多坑害哥的事,但如果这次不是把哥逼急了,他也不会把卢嘉换掉。”
熊胖肉乎乎的熊掌拍得宁泽肩膀生疼,却苦于不能拒绝,只能努力微笑。他有些迷惑于熊胖突然变得亲热的态度,但还是猜想也许是蓝岱宇事件的效应,不过发生在之前的关柏言身上的事,却真的让人感到惊讶。
熊胖拿捏着火候,觉得套近乎和照顾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个大概,又看宁泽表情似痛似乐,便趁机道,“医生说你最好还是要再住院观察两天。昨天晚上时间太紧,我没来得及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这就去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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