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客人笑吟吟看着,桃苇起身一礼,接过小厮递来的酒。左疏饶有兴致地看着,却见他借着袖子的遮掩,把酒倒了。
“世子。”桃苇垂着眼,恭敬道,“您一言九鼎,酒已喝了,莫要为难我了吧。”
左疏却觉得不解闷儿,手里转着一颗石子儿,借了内力轻轻一弹。
嗤——
桃苇宽宽的袖子撕开一道,白玉似的臂膀露出了半个,那世子贪婪地看过去,却见扯开的袖子内侧沾满了酒液。
“这就不地道了,定竹公子。”客人站起来,亲自取了酒,“琴技不如人并没什么,可是这样欺瞒于我——”
小厮围上来,低声道,“桃定竹,趁着世子还没生气,还有弥补的机会。”
“呃!啊……啊、哈啊……”桃苇跌跌撞撞进了自己的院子,抖着手插上门,整个人几乎是软倒在地上。
撑到这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声声慢。”那世子掐着他的下巴把酒灌下去,“桃苇,强迫人没什么意思。这王府里头的药就妙在一个,慢,字,你有两天两夜的时间好熬,受不住的话……你知道怎么找我。”
桃苇几乎是爬进了屋,鬓侧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浑身筛糠似的抖。他想去水缸里舀一瓢水,结果却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
“呜……”他强忍着关了房门,死死咬住嘴唇,握住了自己。
好烫。
左疏依旧隐匿着身形,轻松地进了房门。桃苇浑身给药性蒸得绯红,只是看着就知道他有多烫、多燥。雪青的外衫早就蹭得斑斑泥污,冷淡的声线变得又沙又软,抚琴的手指失控地伸进裤子里撸动,每动一下就辛苦得连腰都绷紧了。
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世子?左疏眼睁睁看着桃苇在地上折腾,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却没得半分解脱。客人给他的那支拴着铃铛的小烟花骨碌碌滚在地上,可是苦苦煎熬的琴师却连看也不看。
“啊!”桃苇忽然苦不堪言地弓了起来,剧烈地喘了数声,秀目一闪,落下泪来,“不……啊!”
他胡乱地解了裤子,那阳物胀得发紫,顶上的小孔张合着,慢慢吐出一点粘液。左疏看见他受不住似的把手伸到身后,摸到两股之间,然后又咬着唇把手抽出来,痉挛着抓着地面。
左疏在仙门也知道双修之法,又在青楼混了这些时日,此时大约也明白了桃苇为何如此。
那些用在女子身上的迷药若是喂给男人,多半自渎个几回便可了事。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