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要不是找不到我,心里难过,怎么会变成这样,我……”
“所以他叫什么名字?”费恒望着幻影里不断浮现出的“受害者”和越发光泽细腻的椅子,轻声问,“就是叫做付岚吗?我试试看能不能带他出来。”
“赵付岚。”男生咬了咬嘴唇,“是我先追得他,是我害死了他。”
费恒闭上眼睛,念念有词,细微的光点从雕花木椅上浮现出来,慢慢汇聚成一个男子的身影。幻影逸散,那男子化为一颗洁白的光球,停留在费恒手掌中。
“成了。”费恒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纸,手指一翻,折成一朵莲花,把一张符咒托在其中。
光球缓缓落下,停在莲心,宛如一盏莲灯。
“莲灯会送他去最近的庙宇度化,你不必挂怀,遗愿可解。”费恒寒星似的双眸转过来正对着那年轻的男生,声音里似含着慈悲,“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那男生忽然一愣,“我、我叫……为什么还需要我的名字?”
“痴儿。”费恒低叹,俊美的面容异常肃穆,“你已死去多日,却仍在此地徘徊,你自己不知吗?”
唐双站在浴室里。
他光裸的身体白净而修长,可是唐双那双时常笑着的眼睛却只是冷冷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已经冲过冷水了,可是身体内部仍然隐隐有些渴求,秀挺的阴茎微微翘着,顶端是未经人事的淡红。
回到家,他本来想找个技师来消解一下,可是却提不起兴致,只能冲了凉,自暴自弃地面对自己日益旺盛的欲望。
很需要被亲吻、拥抱、充满,不知死活的、寂寞饥渴的身体。
“真没出息。”唐双笑了一声,笑意却浅,根本到不了眼底。
抚摸过老屋楼梯扶手的触感还在,就好像那时候的记忆一样。
早在十六七岁,唐双就已经时常被身体的空虚折磨,夜里常常悄悄摸着自己的前列腺呜咽,只是因为兄长的三令五申,强忍着没有跨过那条线去。
十八岁的一天,唐双牵着刚刚确定关系的小男朋友,在自己的房间肆意地接吻。年轻的男孩多么血气方刚,他们滚烫的下体隔着裤子磨在一起,舒服得浑身发抖。
咣当!
门被狠狠踹开,十八岁的唐双震惊地看向门口,看见了面色惨白如鬼的哥哥。
“滚!”唐瞻从未在他面前如此盛怒,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都在发抖,“放开我弟弟,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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