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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疏停在门口,低声问,“定竹好些了吗?还在闭关?”
“师尊只是体虚疲倦,并无大碍。”丁珉一双笑眼客气地垂了,语气却没多少敬意,“掌门,您请回吧。”
左疏留下带来的东西,忧心忡忡地望了一眼院里,却被重重枯枝遮挡,连屋舍都看不真切,只得离开。丁珉于是提着盒子进了里头,一到屋子外间便肃然伏地,恭声道,“师尊。”
“他走了?”桃苇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丁珉却不敢在这温和的声音里随意行动,直到在地上伏了半晌,听见一声“从玉,进来”,才躬身入内。
寝室内掩着门窗,却无火烛,照明的竟是一颗颗明珠,清澈的波光水一般蔓延在室内。
“师尊,掌门又给您带了东海鲛珠。”丁珉垂着头,暗纹精美的锦衣在烛光中有种意外的和谐,他呈上锦匣,又躬身退至门口,“您……这次闭关还有几日?”
“明后天吧。”桃苇接了锦匣,一打开果然又是一屋子的水光,不禁笑道,“旷之把我当女子讨好吗,又送这个。罢了,收着吧。”
丁珉收了,又起身默默收拾屋里,给床前的几个瓷瓶重新添了药,退避之时,一只手撩开罗帏,拿了一瓶进去床上。
一只皮肤焦烂,黑红交错的手。
丁珉行止如常,眼中却压不住痛色。
“越来越调皮了。”桃苇打趣他,“我不痛不痒,就是样子骇人些,你非要跟旷之说我虚弱疲倦,故意惹他忧虑。”
“就算不痛,他也难辞其咎。”丁珉咬牙道,“每次花谢都是这样,凭什么您就要——”
“慎言。”桃苇平静地打断了他,“草木荣枯,与他何干。从玉,我只是闭门几日,旁人只知我花谢时化为焦尸,又不会真的看见我什么样子,你佛门出身,怎么还看不穿色相。”
“我已拜入仙门,便是师尊座下弟子。”丁珉再拜,低声道,“色身即空,从玉知错,请师尊责罚。”
“无妨,出去吧。”桃苇静坐床上,俊美的相貌已是一片狰狞烧伤,只额头一瓣红印尚且完好,他笑了笑,“我怎么罚你?我自己都不想让旷之见到我这副模样,怎么反倒怪你看不穿?退下吧,最多两日,我便好了。”
佩珠乐园坐落在附近的一个小城市,距离唐双这里约要一个小时车程,是当地的新兴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