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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心情平复下来,我开始审视自己,一手拿着刚抓回来的草药,一手握着田叔临走时,递给我的修行法门,平心静气地看了两页,然后做下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个大决定。
我要修行,唯有如此,才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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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药期间,我认真研究起了田叔交给我的练气法门,可惜文字上的内容晦涩难度,始终不得其法,没辙,只好暂时放弃研究。
连续两天,我躲在厨房不出来,将满满一锅汤水,熬成了一碗粘稠的浓汤,黑漆漆的,看着好似龟苓膏,但是奇臭,而且散发着一股酸气,特别恶心。
迟疑再三,我才捏着鼻子,把药强行灌下去,滚烫的药汁沿着我的喉咙散发,一直融入胃里,然后形成一股热力,散发全身。
这药太苦,也太酸了,一碗汤药下去,我顿时打了两个饱嗝,同时下腹追涨,憋得难受,匆匆跑进了卫生间,好顾不上解皮带,肚子里已经涌来一阵翻江倒海,所有浊气都沿着谷道被排出体外,那股腥臊的味道惹得我鼻子犯冲,差点没把自己熏晕。
当晚,我拉得昏天暗地,甚至怀疑二叔给我开的方子是不是弄岔了。
在卫生间折腾两个小时,肚子里那股劲才算消停,我艰难地拎起裤子,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连滚带爬,总算支撑着爬到了床上,感觉比坐月子的人还要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