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点什么吗?”
“我最近在南越,遇到了地煞喷发,既然是在空中,或许便是天罡现世。据我之前了解,华钧天已经到了阴神出窍的境界,该是凝煞炼罡,化神为婴的时候,但那时灵气复苏还未到时候,地煞或许还能在人迹罕至之地寻得,天罡却需要等待天时变化。如今华钧天寻到了天罡,还有什么事能比功行进境更为重要?”商秋长听了,也不由心中凝重,华钧天的修行进度,始终冠绝华夏,如今天罡现世,正是他更进一步的契机,商秋长听了,也难免有些压力。
楼清屏听了也眉峰微蹙,脸上的笑意都变得不太经心了。
两人正在沉默间,就听到远处传来滴呜呜的鸣响,听时尚远,转瞬即近,一线寒光落在广场上,散开一片冷白光华,显出身着白衣的宫飞雪的身影来。
“剑若雷音,轻若鸿毛,宫道友这剑法,是越发出尘了。”商秋长拱手笑道。
在栖霞宗山门,商秋长一言点醒宫飞雪,宫飞雪立地筑基,如今根基已稳,行止之间,越发收放自如,如此猛烈的御剑飞行,落地却半点震动也没有,可见厉害。
宫飞雪一看商秋长,眼睛一亮,眉目之间,都是盎然剑意:“正好我筑就剑胎之后,新悟出九式剑法,无人试剑,你何时回国,我当上门讨教。”
商秋长不由面露苦笑,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么快就又领悟了新剑法,宫道友在剑道上的天分真是让人惊叹。”
“不过是略有所得,算不了什么。”宫飞雪不甚满意地摇头道。
“领悟了新招式,还不好?”楼清屏知道宫飞雪不是那等故意凡尔赛的矫揉造作之人,是实实在在地对自己不满,他却偏要逗逗宫飞雪。
“不好,不好。”宫飞雪摇头,连说了两句不好。
“哪里不好?”楼清屏凑趣地问。
“太多了。”商秋长在旁笑道。
宫飞雪唇边也漾起轻微笑意,看向商秋长的眼神满是寻得知己的赞许:“你果然是懂剑的。”
“两位都是懂剑的,谁能告诉我,多少才是好。”楼清屏嬉笑着看着商秋长,他说宫飞雪是懂剑的,商秋长信,说他商秋长是懂剑的,怕是未必还是这个“剑”字了。
“剑法,有一招便够了。”宫飞雪冷眉傲然道。
商秋长眉梢挑动:“哦?我以为没有招法,才是最上乘的剑法。”
“没有招法也不好,没了招法,就不是剑法了。”楼清屏在旁边笑道。
这话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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