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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竹惊愕之后,面色狂喜,这么一对比,立刻就看出来前两个孩子实在是不堪,根本无法和他相比:“商道长,您看,他行不行?”
“青蛇相……”这孩子竟是第二十八品青蛇相,根骨厚实凝重,而且青蛇相在根骨之中,属于凶相,有小剑胎之称,和清源派三法四经真传中的《虚玄无形剑经》颇为相合。
商秋长一犹豫,宋阮竹立刻压着那个孩子就跪在地上:“快,磕头,快,叫师父。”
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男孩梗着脖子,倔强地不肯低头:“不,我不叫!”
宋阮竹气急,一个耳光就下去了:“你叫不叫?”
清脆的耳光连续不断,伴随着一句句“你跪不跪”,可那个男孩梗着脖子,死死咬着牙,不躲不闪,就是不叫。
商秋长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见那男孩嘴角都出血了,便轻轻摇了摇头:“既然无缘,便算了吧。”
说完他便举步一迈,便带着蔡麟轻飘飘地迈出了这逼仄的暗室,直往外走去。
那男孩的母亲这时候反应过来,如同一头母豹般,扯着那个男孩就往外追去,走出门口,商秋长已经带着蔡麟飘飘然往外面走了。
“你叫啊你!你想这辈子都被那两个南越娘们欺负吗?你想让那两个小杂种以后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吗?你不想让你那个混种爹后悔吗?”最后一句话,似乎终于触动了这个男孩。
见他神色松动,他母亲将他往前狠狠一推,他踉跄着走了两步,跪倒在地,嘴里叫道:“师父!”
然而商秋长依然往前行去,没有理会他。
他赶紧起身,踉跄奔跑着抢到了商秋长身前,拦住了蔡麟已经启动的车。
车子轰鸣,商秋长坐在车里,漠然不动。
但车也没有开动。
那男孩见状,狠下心来,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邦邦响,一个个头磕下去,他如同魔怔了般,嘴里只不断叫着“师父”,磕到后面,头上都流出血了。
不知磕了多少个,男孩都有些迷糊了,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嘴唇都是咸锈般的血味儿,他也有些晃晃悠悠,视线都不清晰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沉,再坚持不下去了。
这时候,他隐约看到面前垂落一袭黑色道袍,边上绣着道道浪花,那浪花栩栩如生,好似能洗尽世间的尘埃一般。
只看了一眼,他便昏了过去。
“他磕了八十六个响头,叫了我八十六声师父。”商秋长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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