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穿上衣服,嘴角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难怪从前他总是演得不亦乐乎,倒也的确好玩。
……
“第二场,解忧!”
一名合格的炉鼎,空有一身好皮囊还不够,还需要有一技之长,能为少宗主排忧、令他开怀。
所以这场比试的就是谁能想法子搏温良一笑。
经过第一轮筛选,场上还剩三十人。
剩下的这数十人在这一场也算是使尽浑身解数了。
抚琴的有,跳舞的有,到后面,有人见温良总也不笑,居然连胸口碎大石这样的招数都使上了= =。
严以修这一场还是最后一个。
在上一场最后“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尤长老甫一看见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差点儿没吓死掉。
没想到少宗主居然好这口……
“严以修?” 温良一看是他,倒莫名提起了几分兴趣,“你打算表演什么?”
严以修向他走近:“小人身无长技,只有手上的推拿功夫还算过得去。”
“哦?”温良叫人搬来一张软榻,好整以暇地躺在上面,“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滚滚:……好欠操的姿势哦= =。
严以修眼神一暗,走到榻边。
“少宗主,得罪了。”
说着手掌就分别覆上了温良的双肩。
宽厚有力的双手轻重得宜地按揉着稍显单薄的肩膀,渐渐上移,碰到了裸露的颈部,那里的肌肤温滑细腻,也是温良的敏感带。
“嗯啊——”
温良惊讶地捂住了嘴,及时堵住了未出口的呻吟。
太、太放浪了……
严以修微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略带不安。
“没事,你继续吧。”
“少宗主可否转过身去,好让小人为您按压背部?”
温良觉得这小子做的还挺好,也就顺从地翻了个身。
小傻瓜。
一双大掌顺着脊柱下移,直至尾椎——
“啊——”
这次连尤长老都注意到了。
严以修再次不解且惶恐地看向他。
天,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被人弄了一夜就……
呸呸呸!
温良压下心头的羞耻感,突然看到了一边的肥猪长老,心里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尤长老,你又流鼻血了,还是尽快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