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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释言习惯性早起,摘了些果子回来准备叫温良起床,好早点儿出发。
温良卧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却是上挑的。
“大师昨晚把本教主折腾得厉害,加上原本的内伤,现今怕是寸步也难行了。”
“施主……”
“怎么,大师要看过才信吗?”说着就要去撩衣袍下摆。
释言偏过头去,耳朵尖儿上有一点儿红。
温良嗤笑一声,伸出两条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语调轻浮:“大师可知,这苗疆淫蛊每隔七日发作一次,而且经过昨晚那一次,往后每次与本教主交合之人已非大师不可了。”
他靠在他耳边带着恶意又补了一句:“你这和尚也是倒霉,身为佛家弟子,却偏偏招惹上了身中淫蛊的我。”
释言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淡淡回了一句:“贫僧自会一路护送施主回刑天教。”
“好啊。”温良毫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背,“那就有劳大师了。”
背上头一次背了人,释言还有些僵硬,但更诧异于温良的体重之轻。
不过走了一会儿也就适应了。
温良是个不安分的,释言又是个寡言的,他就一边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逗他,一边开口调戏。
“昨晚想必是大师的第一次吧?大师以为滋味如何呢?”两人的脸贴得极近,稍稍一偏头就能亲到对方。
“施主勿要妄言。”
“莫非大师嫌弃在下是男儿身,所以昨夜连元阳都不肯泄予我?”温良探出嫩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施主……”
“好了,你这和尚真是无趣,本教主懒得与你计较。”未免释言忍不住翻脸,温良说完直接就在人背上打起了盹儿。
被冒犯的释言只能生生忍下心里的古怪,不去管耳廓上的湿润。
到城镇的一路上自然惹来百姓关注,温良是脸皮厚的,释言是不在意的,两人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困扰。
但有心人却在他们身上多留了几分心眼,毕竟不论是光头的释言,还是红衣的温良,都太过招眼了。
温良是个敏感的,找客栈住下以后,趁着释言不在,就把滚滚揪出来问。
“我这具身体的武功还在吗?”
滚滚插了他一刀:“良良啊,就算还在,你会用吗?”
作为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魔头,既然不会用武功?!
温良郑重脸:“……江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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