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兄弟给捅的。
温良也晓得冤有头债有主,气呼呼地就往大鸟的胯间拍了一下:“谁让你瞎鸡巴长这么大了!”
“……”
温良发泄了一下,觉得肚子更饿了,心思一转,就往大鸟的大腿上爬。
两条细白的腿分跨大鸟的腰两侧,大腿缝正对他受苦的小菊花,倒是刚好免去了触碰挤压的痛苦。
“啊——”张开小嘴摆出接受投喂的姿势,一脸理所当然。
“……”
几秒钟过后,温良明嫌弃暗窃喜,开始专心享受男朋友的喂食。
这干过的和没干过的就是有差别啊~~
但温良吃粥的时候也不安分,他俩本来就是面对面的姿势,他就顺势正大光明地抬起头、盯着人猛瞧。
大鸟被他那一双肆无忌惮的大眼睛看得脸上发热,想躲开,但稍一垂眼,又只能看着他花瓣一样的小嘴,因为发烧和粥水的滋润而更显艳丽。
他很想用他粗糙的手掌蒙上他这双灵动的眼睛,告诉他,别看了,他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其实他也说不清。
雄性少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晦涩。
温良看到了,于是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特不要脸?”
大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语气也不复往日的骄纵。
但眼睛里还是含着娇横,他毫不怀疑要是他敢答是,这个小雌性又会嚷着要让他的首领阿爸把他杀了再拉去喂野狗。
然后,他摇了摇头。
其实在兽人世界,细究下来,不管起因经过如何,他始终是占便宜的一方。
他一个最卑贱的奴隶,却上了部落首领最宝贝的孩子。
虽然准确来说,是他被上了,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存在的云泥之别,以及发生过的事实。
他一开始也挣扎过、怨恨过,但每每回想起昨夜在他身上起伏的娇小身子和一瘸一拐的背影,他心里又只剩下了一种无力感。
生而为奴,命是贱的,未来是虚的,又哪里来的资格去想其他?
温良看他摇头,又看他脸上复杂的神色,有些心疼,于是佯作凶状说了一句“算你识相”后,就老老实实地喝完了剩下的粥。
“我会不会太坏了啊?”大鸟去干活后,温良窝在被子里,摸着滚滚的小菊花,像是自言自语。
滚滚虽然是系统,也觉得人类的情感问题总是在挑战它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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