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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咳了一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什么叫懂,什么又叫不懂呢?有些问题,尤其是人心,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一定真正能够看得透,弄得明白,不是么?”
梁诗韵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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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我还真怕这个小萝莉对我有什么心思。
“昨天我舅舅来学校看我,他告诉我一件事情。”她给自己的咖啡里加了块方糖,又掺了些奶,用小勺子轻轻地搅拌着。
我“哦”了一声:“你舅舅?”
“嗯,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平时很少到家里走动,倒是偶尔会到学校看我,带我去吃顿饭什么的。”她翘着兰花指,两个手指拈着杯子的耳朵,拿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其实我原本很喜欢喝黑咖啡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开始觉得黑咖啡好苦。”
不得不说她的思维跳跃性很大,我都几乎快要跟不上了。
我问她,她舅舅和她说了什么。
“舅舅说,二十年前父亲犯过事儿,还逼死了人命,应该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