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这脖子活生生咬断一样。
妖性不受控制的被激发出来,他的发间探出柔软的狐耳,蓬松的足有一人长的狐尾自身后长出,赤色的兽毛在尾部攒成一撮黑色。
他明明是最为可怕的施暴者,却委屈的要泣泪,“是你骗我!是你在骗我!”
他一边哭泣一边发怒,长而有力的尾巴钢鞭一般裹卷住素白的身躯,柔软的兽毛化作钢针,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千万道血痕。
齐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狐妖却不管不顾,他上身宛如铜浇铁铸一般困住他,下身又是残暴异常的攻打,宫颈被困在沟冠离卡住,被拉扯的痛苦不堪,频频泣泪。
他将齐枟翻转过来,以跪爬的姿势四肢着地,蓬松的狐尾卷住腰身,胸上的两颗蕊豆被兽毛搔刮。他贴着齐枟的脊背,浑身的重量都阴茎压进子宫里,软烂的肉袋子不堪负重,渗出淫水,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粘腻的淫液,沾湿两人贴合的腿根,像是晶亮的糖衣。
长长的狐尾绕了劲瘦的腰身一圈,尾尖绕到结实的臀侧,拍打催促。
齐枟虽然被烈性淫药逼得失了神志,身体却还残留着一点意识。他的子宫被反复的撵磨,臀肉被打的通红发肿都不肯走一步。
红着眼睛的狐妖发了急,他急速撞击了两下,嫩软的子宫差点被扯破。齐枟压着嗓子哽咽,手脚软的
撑不住,只能被腰间的狐尾拉住。
已经半兽化的狐妖喉中发出低沉的兽吼,滚雷一般。齐枟啜泣了两声,软手软脚的往前爬。他膝行两步,身后的狐妖却不动。
被卡在沟冠上的宫颈被硬生生拉扯,几乎被扯进花穴里。齐枟又退了回来喘息两声,哽咽声宛如幼兽一般。
狐妖正在极力忍住生性里的暴虐才不至于将花穴扯烂,他红着眼睛靠硕大有力的阳物把齐枟顶的往前滑行一段,白嫩的掌心与小腿被拖出血痕。
龟头硬挤入子宫里,把子宫壁磨得通红一片。
宫颈牢牢卡住沟冠,无论是抽是插都在在拉扯娇嫩的子宫,不亚于世间酷刑。
齐枟觉得胸腹窒息的厉害,吐息都不畅快,好似这一带的空气都变得粘稠闷热起来。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寸皮肉是舒服的,花穴子宫却痒的发疯,插入里面的阳物好似成了他的甘美源泉,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疯狂的情潮,连痛楚都甜美的不可思议。
他只恨这驴屌还不够大、不够长,不能把子宫塞的满满当当,不能把淫乱的软肉撕扯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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